“哈？那种东西，要怎么用来战斗啊？”我脑子一抽，反问聂小颖。
吱嘎！
聂小颖一脚刹车差点踩到油箱里，那早该退休的方头轿车车身以一种即将起飞又被强行拽回来的架势，猛地弹起一下。
我整个人都从副驾驶座位上被弹了起来。
“哎呦我擦！”我捂着被撞得生疼的脑瓜子，“小颖……”
莫久歌也被惊醒，惶恐的四下打探。
“怎么了？怎么了？小颖，莫洛，怎么了！”
“你……你”聂小颖扁着小嘴，满脸通红，一副马上就哭出来的表情“你问他去吧！死男人！我真是瞎了眼。”
额……她绝对是在开车！绝对是！
我……我承认我的话确实带着几分让人误会的歧义，但是我保证，我绝绝对对是怀着一颗纯洁的求知欲才问出来的那句话。
“不是，小颖，不是……”我觉得我应该补救一下我在聂小颖心中的印象。
“不是什么？啊？死男人别和我说话。”聂小颖丝毫不给我面子。
她生气了。
我着实犯了难，别看我这样，我其实对哄这种朋友关系的女孩子很不在行。
这要是宋婉莹的话，我抱一抱亲一亲可能就解决了。但这……
没办法，自己约的，自己说的，跪着都得打完。江湖规矩，没办法。
我硬着头皮，好说歹说了十几分钟，总算勉强把聂小颖哄好了。
“哼。”满脸羞红的聂小颖小脸上怨气消去了几分，重新发动汽车，“你这色狼人*，再乱说话我就给你丢下去，你自己跟着车跑。”
“欸，好好好，下不为例下不为例。”我点头如啄米。
车辆重新行驶，我也思考起关于系统的事情。
根据聂小颖说的，ABCD四部分系统是根据能力者实力强弱先后降临的，有的人可能刚刚激活系统就因为本身实力强劲，ABC部分全部降临，但也有的人因为自身实力较差，可能只降临了A部分系统，也就是只有本命武器，没办法施展能力。
这是拥有B部分系统的能力者都应该知道的常识。
但是我本身就与其他能力者不尽相通，我最初的实力可以说拉到极致，初始level只有12，而且我的系统降临顺序也对不上。
别人都是ABCD，而我反而可能是BACD。
聂小颖刚刚说过，我的627系统属于比较先进超前的系统，会不会与这个有关系呢？
但这同样说不通，因为宋婉莹的系统是628号，高出我系统一位，但她的系统功能依旧没有我的全面。
既然前两个变量都与其无关，那我就只有怀疑最后一个变量了。
我那只解放了2%的限控器以及我的青春阉。割版系统。
“小颖，我可以问一下，你的限控器，解放了多少吗？”我试探性的询问着聂小颖，贸然询问他人关于系统引擎的事，本身就是极其不礼貌和冒昧的。
其冒昧程度甚至基本等同于你直接询问一个女孩的三围。
我已经做好挨上聂小颖一拳的准备了。
“72%。你呢？”没想到聂小颖竟然没有捶我，反而认真回答起我的问题，还反问了我一句。
“我心中还是有些感动的。毕竟人家连这么隐私的事情都告诉了我。不愧是我莫洛的好朋友啊！
好朋友，一生走！！
面对这个坦率真诚，又曾经舍命帮助我的女孩，我真的生不起一丝隐瞒之意。
“说出来你可能不信，2%。”我实话实说。
……
空气一时间沉默了。
过了一会，聂小颖才目不斜视的开口，语气平和。
“小洛，你不愿意说我可以不问，但是……你没有必要这么欺骗我。”
“我真的会伤心的。”
果然……
“小颖“我看着她的侧脸，认真的对她说，”我并没有欺骗你，在我刚刚觉醒系统的时候，我的限控器确实只解放了 2%，随后系统，也就是B-627，突然间就莫名其妙丢失了大部分权限，很多事情我都不知道。我关于系统的一切都是道听途说。”
“我真的没有欺骗你。你不信也没有办法，毕竟系统它……我确实已经没有办法证明自己的话了。”
可能是我一番真诚的话语打动了聂小颖，她陷入了更长久的沉默。
我也踌躇再三，决定将一切告诉聂小颖。
她值得我的信任。
“你应该早就奇怪我这金色的眼睛是哪里来的了吧？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？讨伐罗恩。”我摇开车窗，点燃一支香烟，”我下到罗恩的巢穴的时候，张叔正在和罗恩战斗。最后罗恩孤注一掷，将自己所有能量引爆，我的系统为了救我，已经不在了。”
说到这里，我摸了摸我的左眼，“这颗金色的眼睛，是我的系统留给我的唯一的东西了。”
“对不起，我……”聂小颖动容。
我笑着摇了摇头，“都过去了。”
“创造奇迹的，永远都只能是那时那刻，还活着的人罢了。”
……
……
“小洛，你的系统编号太高，我不知道你的系统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救下的你。”聂小颖难得正色的对我说。
“但是，你在限控器只解放了2%的情况下所施展的能力和潜能，就很不正常。”
“不正常？”
“嗯，太多的话我没有办法说出口。你只需要知道，你的情况可能，不，是绝对，和其他能力者截然不同。”
“请你原谅我对你做出隐瞒。这个世界的规则如此，我别无他法。”
“没关系……”我理解聂小颖的难处。
她已经尽可能详尽的告诉我她说能说出口的和不能说出口的东西了。
其实限控器的事情我早就有所猜测了。今天聂小颖透露出的情报更加让我坚定了我的猜测。
限控器就好像一个容器，潜能的容器。
举个例子，一个大水缸和一个小水缸，小水缸需要拿出它80%的水才能和大水缸拿出的8%的水一样多。
也就是说，在最开始的时候，大家的潜能激发水平其实是相同的。为了保持大家的潜力水平处在同一起跑线上，限控器解放的进度一定会有不同。
就像大水缸和小水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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